走私摩托車
美國與加拿大交接處一邊陲小鎮(zhèn),一天一名中年男子騎著摩托車過境,車后馱著一箱沙子。邊境警察將他攔下,詢問箱中所為何物,男子回答是沙子,警察檢查完畢隨即放行。就這樣過了一年,中年男子每天都會馱著一箱沙子過境,終于有一天,警察惱怒了:“你實話告訴我我絕不抓你,你是不是在走私,到底在走私什么?”男子考慮了五秒鐘,答道:“摩托車”。
這也是人們對待娛樂人物的心態(tài),就很像愚蠢的警察,總覺得神秘,總是在盯著莫須有的一處并為之癲狂。我們對著MSN、QQ、微博一整天之后根本無暇專注于某人,充其量只是看看娛樂首頁都有誰在“跳梁”。馮德倫在這一點或許吃了些小虧,他不愿每走一步就擺堂設宴詔告天下,這對他來說還不及與場地租用商討價還價實在得多,他只希望每過一段時間自己都有些前進,比如觀眾的一句“這次你拍的《跳出去》確實比《精武家庭》好看了很多。”
馮德倫一類人很容易跳進自己為自己劃出的麥田圈,這種喜歡將自己悶在家里但又不覺得“悶”的宅者很多時間都在擰巴順其自然究竟要怎么個順法,主角活著還是死掉更容易振聾發(fā)聵那些銀幕幾米開外品著香蕉奶棒的愛哭的人,當然這是私下的事情。 他說自己目前還沒有“風格”可言,他的電影有可能被認出是馮德倫導的,但不排除朱德庸、劉德華、郭德綱,或者艾德•伍德……
天下大同
千真萬確,每個人都曾對著好萊塢大喊:I have一個dream!電影之于好萊塢,就像相聲掉進天津衛(wèi)一樣,每個人都知道“柳活”、“砸卦”是什么東西,每個人都可能是深藏不露的劇作家。住在好萊塢的日子,不小心就入了戲。某一天,馮德倫隨便找了一家Coffee bar坐下喝東西,跟服務生聊了幾句,對方突然俯身過來透露:“其實我是一名演員”,說完轉(zhuǎn)身繼續(xù)工作,這多少讓馮德倫有些好奇。不止如此,過了幾分鐘,收銀員將一疊紙摔在吧臺上,對著那位正在打咖啡的服務生大聲喝斥:“劇本就不是這樣寫的!”他是編劇,客串了一下收銀員……馮德倫突然發(fā)覺自己被印在了膠片上,以為是真實生活,卻被攝像機收入鏡頭,這樣的日子刺激有趣。
混好萊塢馮德倫收獲不少,除了美國人說出“That’s all”時的嘴臉,他還利用充分的無聊時間學會了各種抬高身價的戲法——比如語錄標示——比周董的“哎喲,不錯哦”以及某個魔術(shù)師的“接下來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早了不知多少年。
然而電影是不能唬人的,兩件事情使馮德倫乖乖拍起好電影:拍《跳出去》期間,劇組去距離上海八小時車程的某農(nóng)村取景,本來已經(jīng)與一戶人家的男主人談好了價錢,租用他家院子拍攝,不料拍攝過程中一個女人突然殺了出來擋住鏡頭阻止拍攝,理由想必是軌道、補光燈等大型設備妨礙了她的家禽散步之類的,實則就是渴望加些租地費用。一面工作人員與“包租婆”交涉,另一面馮德倫安排再架起幾架機器到對面去,以將“包租婆”引開拍攝場地,不料“包租婆”完全認得清楚哪個機位正在拍攝,始終盯著主機位不放,最終只得花錢免災。就像費勁心思將片中的張雨綺扮丑一樣,馮德倫為基層人民的專業(yè)性傷透腦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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