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都周刊:你除了做制作人,也有角色,他對你的表演摳得厲害嗎?
陳紅:很厲害,要知道演員都比較敏感,他反而不太會去重壓子怡和黎明。拍戲的時候,我常常想,他為什么對我這么不留情面,有時候一個人吃飯的時候還會因為感到委屈而落淚,但冷靜下來后也就理解了,都是為了我好。
南都周刊:對于任何一個華語導演來說,能拍《梅蘭芳》這樣的題材,都是一件非常榮耀的事情,但是壓力也是很大的,即便導演剛剛說過,數(shù)字不是那么重要,那你怎么看?是不是藝術(shù)價值比它的商業(yè)價值更高?
陳紅:如果你要這么比的話,我覺得,一部電影可能有它的即時效應(yīng),它可以作為一部商業(yè)片,在年底讓觀眾走進影院樂呵樂呵。但放在藝術(shù)的角度上來看,《梅蘭芳》的確是在發(fā)展中國傳統(tǒng)文化上有重要的作用,我知道這么說出來,說不定就有人罵,你不是在吹么?但我真的是這樣想的。你問我數(shù)字重不重要,我說很重要,但導演是創(chuàng)作者,所以他當然不知道錢有多重要,我曾經(jīng)也問過黎明和子怡,問票房有沒有壓力,回答和陳凱歌如出一轍,我們已經(jīng)很享受這個過程了啊,但我不能拿著別人的錢自娛自樂。
《無極》誤導了觀眾
1996年陳紅拍《紐約風暴》時,陳凱歌從法國飛到溫哥華去看陳紅。一見面陳凱歌就問,你想不想結(jié)婚。筷惣t說可以結(jié)婚試試看,不行再離婚。陳凱歌卻告訴她這一次是下決心要跟你過一輩子,結(jié)了婚,就不允許離婚,這是唯一的條件。正是因為這句話,陳紅嫁了。
《無極》中她扮演的滿神預言了傾城的真愛,卻預言不了電影之外的巨大爭議,但是他們夫婦卻始終從容面對,依然以最光耀的姿態(tài)走出《梅蘭芳》的片場,接受更多目光的注視。
南都周刊:從一個演員再到制作人,尤其成為了陳凱歌導演的妻子,壓力應(yīng)該很大吧。
陳紅:演員、制作人,還是妻子,這三種身份對我來說,都習慣了,他們是一體的,都是為了導演,他要進行藝術(shù)創(chuàng)作,我就要無條件地去幫助他。我從來沒有想過,一個女演員,嫁給這樣的(男人),就可以享福,或者可以炫耀,覺得自己特別有面子。導演是天生為電影而生的人,這一點才是最打動我的地方,也是因為這一點,讓我決定要跟他在一起。
南都周刊:《梅蘭芳》準備了3年,其間導演的心路歷程應(yīng)該是蠻復雜的吧,比如如何去面對《無極》帶來的巨大爭議。
陳紅:人常在一條平坦的路上走,往往容易迷失到一條自我感覺比較好的路上。陳凱歌其實一直在說,05、06兩年給了他一個很好的反觀自己的機會,給了他一個感恩的機會,感恩能讓他經(jīng)歷這么多的波折,感恩那一點人生最真的東西,如果沒有這兩年,我們也沒有這樣的心態(tài)去拍《梅蘭芳》。
南都周刊:很多媒體愿意用“回歸”這個詞來形容《梅蘭芳》,覺得這樣的題材更適合導演。
陳紅:其實有很多人可能覺得《無極》是個大商業(yè)電影,很輕浮,而我作為電影背后的營銷者也一直在探討拍電影和賣電影兩者之間的關(guān)系。我始終覺得它是人生寓言的電影,是童話電影,但是在宣傳的過程中卻沒有傳達出來,也誤導了觀眾,這是我要檢討的地方。但我要強調(diào)的是,它跟導演其他所有電影一樣,從沒放棄過人文關(guān)懷,因此對于《梅蘭芳》來說,不存在所謂的“回歸”。
本報記者|艾輝 實習生|杜昊 攝影 杜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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