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但是在很多人看來,確實從一個大明星,變成了一個學生那樣的。
費:是這樣子,可是這個是我當時想要的,我真的當時是希望,我真的是當時沒有告訴任何人那個我的背景或什么,沒有,我就是去考試,去參加,因為我真的。
記者:而且獲得了那個角色以后,會欣喜若狂。
費:特別高興,對,特別高興,還有整個來說是一個非?鞓返囊粋過程,其實因為演音樂劇的這種團結精神,是那種當歌星的時候你沒有的那種感覺,你知道,當歌星的時候,很多很多都是你個人的那種自我表現(xiàn)非常強烈,可是你在一個劇中,哪怕我后面演的劇目的演主角的戲,或者是那種就是大段大段的唱段的,可是就算你在演主角,你還是這個整體故事,還有這整班演員當中的一個成分,你還是在為故事,為這個整個一個呈現(xiàn)給觀眾的這個演出在服務,那個個人的那種色彩是后面,是等于是次要的。可能比較合適我了,那個時候,真的,我也蠻喜歡,包括我演《夜幻柏林》的時候,我自己有好幾首歌是主唱的,就是,可是整體的那種感覺,在后臺,在排練的過程,還有我們每天晚上演完了之后的那種,謝幕之后的那種感覺感,我覺得是真的特別地舒服,的確那個舞臺劇啊,音樂劇這種東西,它,它的觀眾層面是比較窄,不會像上一個中央臺的晚會,我以費翔的這種出場,然后那個所謂那樣子一種影響,可是我覺得,不是每一個東西的價值是在于它的收視率或它的市場性能夠定義它的真正價值,尤其是對一個藝人的精神上。我覺得我們,當然藝人必須要賺錢,我們也得生活,我也得養(yǎng)我一家人,所以我還是一定會經營好我的工作,我也會很高興,我也能夠有這個機會做歌星?墒峭瑫r呢,我要做一些事情是能夠在我的精神上,還有在一種藝術上面有一些挑戰(zhàn)和成長。
范冰冰演繹絕望主婦
記者:蔡明是招了兩個甲丁,然后那個范冰冰是變成了一個徹底的絕望主婦。
費:沒錯,其實范冰冰這個,這個,這個鏡頭上的要求也非常高,高難度,因為也是一樣,在幾秒鐘,因為范冰冰在這里面,她要,她要,應該她代表的是什么,一個象征性的一個人物,就是所有電視機前的被男人欺騙的,讓男人傷心的,就是給男人傷了心,傷到心的,又氣,又愛,又恨,又放不下,就是所有的這些感觸,都得在幾個表情內,都得展現(xiàn)出來,所以我當時也是考慮到,應該請誰來客串這個角色,我就,因為我看過范冰冰的演出,在電影中的演出,還有呢同樣也是我聽很多,就是行內人說,她很敬業(yè),這個演員,所以我就,我就很冒昧地就直接打電話給她,我從朋友要了她的電話,就打給她,我說范冰冰,你好,我是費翔,我有一首MV,我想請你客串,就是她根本不認識我,她知道我是誰,可是我們不熟,可是她非常地那個,給面子了,然后也說那個,那我們見一面,談一下吧,那我就去找了她。那天還是她拍了一天的戲,特別地累,然后到晚上半夜10點多,她在上海附近,在拍她的新電影,然后我就跟她約好了,就半夜三更地就把歌放給她聽,然后呢就跟她解釋了我的整個想法。然后她,她一聽就明白了,她說,哦,那懂了,她說,我造型也跟她描寫了。然后,其實你知道,很多的女藝人是不會愿意做這樣的事情,因為她會覺得,這個造型蠻,蠻,就是有點強烈吧,有一些嚇人,同樣地拿一個菜刀還是那樣子,可是她,我真的就覺得,她以我所聽說的,她應該會有興趣,然后的確我跟她講了這一切呢,她就說,她說好吧,嗯,好,我愿意做,她就一口就答應我,我也蠻驚訝的,她也沒有任何的多余的那種,我必須怎么怎么樣,我必須怎么,沒有,她就說,好,沒問題,可以,然后非常地干脆,然后到了拍片的那天,因為她的檔期很滿,我們只能請她一天的時間,把她所有的鏡頭拍掉,她來了,…化好了,上了,然后果然就幾個鏡頭,她就掌握了所有的那種,那種我想要的那些感覺。
《色戒》絕對不是給小朋友看的
記者:你怎么能做到把自己的演藝事業(yè)和自己的私生活分得這么清楚,保護得這么好?
費:我會覺得,其實藝人都有這樣的權利了,你自己可以分得很清楚了,我覺得藝人是可以做一個選擇,就是我的私人空間,就是到這里,然后我會希望保持這個空間,其實私人空間是一個蠻重要的,為藝人自己的那種精神狀態(tài)是特別重要,只要看美國現(xiàn)在那個小甜甜布蘭妮,她的所有的那種崩潰,她的各個方面的問題,現(xiàn)在一直已經鬧了幾年了現(xiàn)在在美國,是大家看著又,就像看一個車禍一樣就覺得,你又,你又為她又覺得難過,可是你又不得不看。
記者:有好奇。
費:也好奇地在看,然后同時也希望她能翻身,可是又覺得好像,翻不了,你知道嗎,就是一種,因為她自己的私人空間幾乎是沒有了,她是完全賣了,你知道,完全賣了,另外一點呢我覺得就是,我覺得藝人為了觀眾,也要保留一個想象的空間,我覺得這個蠻重要的,特別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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