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齊魯回到臺灣的幾年之后,父親因病去世。在父親離世之前的那段時間里,齊魯和妹妹齊豫,弟弟齊秦輪流在醫(yī)院照看父親。而那也是齊魯回到臺灣之后,跟弟弟妹妹見面次數(shù)最多的一段時間。盡管父親對兄妹三人的教育過于嚴厲,盡管在父子之間始終有些心結(jié)沒有解開,但那份骨肉親情,卻是誰都無法割舍的。
采訪齊魯:爸爸走之前,在床上跟我們說,這次的得病,最大的收獲就是能夠讓三個子女回到自己的身邊,這句話的確是心理感觸比較多,我并不恨我爸爸,齊秦在小的時候,可能對爸爸有一些不太諒解的部分。
父親的臨終遺言,讓齊魯突然體會到,親情對于一個人的重要性,也讓他覺得作為長兄,他有責(zé)任讓齊家人能夠更多地團聚在一起,找回曾經(jīng)失落的親情,可此時的齊秦和齊豫早已成為公眾人物,就算齊魯一心想消除與他們在情感上的隔閡,但也沒有足夠的時間和空間,能讓他跟弟弟妹妹多一點交流。
留白:
正當(dāng)齊魯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偶然的機會,讓他看到了一些希望。齊魯和齊秦兄弟倆都有一個共同的愛好,那就是喜歡廚藝,而且都愛吃辣。齊秦在空閑的時候,常常親自下廚,并請一些朋友來家里品嘗。有一次在家里做麻辣火鍋的時候,他叫上了同樣愛吃辣的哥哥齊魯。
采訪齊魯:有人提議就說了,每一次來都是小哥(齊秦)做給我們吃,這個干脆開個店好了。就這個起頭呢,齊秦就說,哥,剛剛你也沒事,要不你來開這個麻辣火鍋店怎么樣。
齊秦的這個建議,讓齊魯突然意識到,如果能跟弟弟一起開個火鍋店,也許兄弟之間就有更多的機會交流,也能讓自己對這個十幾年沒在一起相處過的弟弟多一些了解。于是,齊魯立刻同意了弟弟的建議。在他看來,這個火鍋店不只是一個餐廳,似乎更像是他和弟弟齊秦一起重新建立的一個“家”,一個兄弟姐妹之間溝通的橋梁和紐帶。因此,他不僅給火鍋店取名為“齊辣”,在LOGO的設(shè)計以及店面的裝修上,更是充分體現(xiàn)了一個 “齊”字。
剛開業(yè)的齊辣火鍋店生意非;鸨,來捧場的顧客除了演藝圈和媒體的朋友,還有很多齊秦、齊豫的歌迷,每天都是顧客盈門。由于齊秦的演藝事業(yè)正如日中天。因此“齊辣”的所有事務(wù)都是由齊魯和太太張秀卿來打理。
采訪齊魯:生意好的時候,我們晚上光洗碗,客人走了以后,洗碗、洗盤子還要洗到兩點半到三點。
采訪齊太太張秀卿:因為我們很小,那時候才11張桌子而已。一天的人民幣可以達到,最高等于是,一天的人民幣是五萬。
店里的生意如此紅火,齊魯十分欣慰。然而真正讓他感到開心的還是齊秦、齊豫的每一次到來。
采訪齊魯:齊秦一定是進門以后一定會問說,我哥在不在。這是第一句話。哥呢,第二句話。他們說在廚房里面。我弟弟齊秦一定是走到廚房里面去。哥,我來了。來了,好啊,坐啊,我待會出來陪你喝酒。是這樣的一種,這個我心里很滿足。
采訪齊太太張秀卿:有時候齊豫曾經(jīng)也到店里面來洗過杯子,一旦很忙的時候,她也幫忙洗杯子,幫忙招呼,這個都有過。
“齊辣”就如同一個家一樣,將兄妹三人又重新聚在一起?墒呛镁安婚L,就在“齊辣”火鍋店開張3個月之后,來的客人卻越來越少了,甚至一天下來連一桌客人都沒有。憑借著齊秦和齊豫的名氣,加上媒體的炒作,以及齊魯夫妻二人的精心打理,“齊辣”的生意按道理說應(yīng)該越來越好,可為什么僅開張3個月就無人問津了呢?
采訪齊魯:我們起初的定位是,一個人進來,屁股一坐下,鍋底一上,一個人360塊(新臺幣)。所以也有個笑話,10個人,一屁股坐下,鍋上來了,還沒開始吃,3600塊(新臺幣)。那在一般的店來說的話,一個火鍋大概是連鍋底300多塊。然后單點的肉,或是一些涮品類的東西,不到500塊。
比普通的火鍋店竟然高出七 八倍的價格,“齊辣”一下成為當(dāng)時整個臺灣最貴的火鍋店,這也使得“齊辣” 火鍋店開張之后,幾乎再也沒有回頭客。萬般無奈之下,齊魯和太太只能靠裁員來維持“齊辣”的正常運轉(zhuǎn),直到最后,店里只剩下他們夫妻二人,太太在外面當(dāng)服務(wù)員,而齊魯則負責(zé)廚房里的工作。
同期聲:齊魯炒菜
那段時間,齊魯不僅要親自下廚,還要負責(zé)廚房里所有的雜事,常常一天下來,累得腰都直不起來。很多人都勸他干脆讓“齊辣”關(guān)張,就連齊秦也勸哥哥沒必要那么辛苦。但個性倔強而又堅強的齊魯,卻始終堅持要把“齊辣”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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