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新聞社 2002年11月16日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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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周末:風雨飄搖四十載的金馬獎

2002年11月16日 15:27

  2002年,對于電影金馬獎來說是重要的一年。40年前,金馬獎創(chuàng)立;20年前,臺灣新電影運動開始。似乎這是金馬獎值得慶賀的一年。

  但事實上,這又可能是近年來最尷尬的一屆金馬獎。年初,舉辦本年度金馬獎的預算被凍結;兩個月前,關于本屆金馬獎的各種批評就不絕于耳;甚至連新電影運動領袖人物侯孝賢出任評審團主席也引來頗多爭議……

  年初的香港電影金像獎、前不久剛剛結束的金雞百花電影獎都遭遇到各自的尷尬,這種尷尬不僅僅屬于某個華語電影獎,更是電影獎所依附的華語電影工業(yè)生存狀況的濃縮寫照。在這個華語電影徘徊于困境與發(fā)展之間的時候,金馬獎四十年來的風雨歷程為華語電影業(yè)未來的發(fā)展提供了重要的借鑒。

  即將于本周末揭曉的臺灣電影金馬獎,1962年開始舉行,1964年停辦過一次,今年已經(jīng)是第39屆了。放眼世界,金馬獎稱得上是歷史悠久的華語電影獎。

  然而這匹馬一路跑過來,卻有越來越力不從心的感覺。去年第38屆,由于主要獎項全給了中國內地和香港電影人,臺灣電影幾乎全軍覆沒,本土派的“立法委員”們干脆在審查“新聞局”的預算時凍結了補助舉辦金馬獎的1800萬臺幣預算,聲稱要“新聞局”好好檢討一下:如果最后的獎都是給了非中國臺灣拍攝的華語片,金馬獎是否還有舉辦的必要。結果金馬執(zhí)行委員會差點因為預算凍結而斷糧,員工薪水一度發(fā)不出來不說,所有新年度的工作也都停擺,使得今年的金馬獎幾乎是在風雨飄搖的狀態(tài)下舉行。

  先天優(yōu)勢后天不良

  平心而論,金馬獎最有資格成為華語電影代表性影展的電影節(jié)。一來它成立時間早,二來它既擺脫了將電影視為政治宣傳工具的包袱,在觀影人口的包容度上,也比一切以商業(yè)為依歸的香港市場多元化;加上1980年代以來臺灣電影在國際影壇打下的一片天空,電影節(jié)本身對外號召國際影人前來參與的吸引力也十分強烈。這些因素結合起來,其實是很有機會讓金馬獎逐步走出地域影展的局限,朝國際電影節(jié)的規(guī)模發(fā)展的。

  可惜的是,長期以來電影政策的搖擺不定,始終在所謂的商業(yè)—藝術、本土—開放等二分法的爭論泥淖里打轉,主事單位的目光如豆可見一斑。加上本地電影工業(yè)景氣持續(xù)蕭條,電影人為了自身利益互相傾軋;長年吵鬧之余,卻看不到幾部實至名歸的好電影、或一站出來就星光熠熠的頒獎典禮,使得社會大眾逐漸對這個電影獎感到不耐煩,對它的感覺有點像是雞肋一般,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事實上,和金馬獎(競賽性質)同時舉行的臺北金馬影展(觀摩性質),在邀請影片的格局上,始終都還維持不錯的水準,這必須歸功于早年承辦影展的電影圖書館館長徐立功(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知名的制片人),基于對電影藝術的熱愛,讓當時的影評人如黃建業(yè)、陳國富、焦雄屏負責國際影片的邀展事宜,在臺灣外語電影市場還沒有像今天如此大量開放的環(huán)境下,適時給了饑渴的觀眾多元化的觀影選擇,也為影展本身帶來不少票房的收入。后繼者繼承這條路線,繼續(xù)發(fā)揚光大,讓不少歐美、日韓或第三世界(尤其是伊朗)的電影在臺灣找到了發(fā)行的渠道,使得臺灣是世界上少見的藝術電影發(fā)行熱絡的地區(qū)。而在華語片上,金馬影展也在1990年代初李行擔任主席任內,開始把各地的華語電影創(chuàng)作引進金馬影展作觀摩放映,接著又邀請中國內地影人參加影展,堪稱是兩岸電影文化交流的重要推手。

  然而競賽項目牽涉到名分與獎金,在面對金馬獎應該優(yōu)先鼓勵本土電影人或是對所有的得獎者一視同仁的爭議時,大家還是又吵了好幾年,先是本土派占上風,但后來本土電影有了獎金還是拍不出觀眾想看的電影時,忽然大家又都覺得金馬獎肚量應該大一點,不要計較那10萬20萬臺幣的獎金。于是去年的秦海璐和劉燁才都抱了獎金回對岸。

  這幾年,在前任主席李行和現(xiàn)任主席王曉祥的積極奔走下,金馬獎的參展章程里已經(jīng)把報名資格改為只要是華語電影都符合參賽資格,工作人員也不再設限是中國內地、香港、臺灣或是老外,在格局上算是得上是一個恢弘有氣度的電影節(jié)。但是早年臺灣擔心中國內地來臺統(tǒng)戰(zhàn)的憂慮,今天反而情勢逆轉,對岸電影邀不過來了!

  去年影帝影后都是中國內地得主的畫面還沒淡去,今年卻因為兩岸關系氣氛不佳,中國內地影片全面地拒絕來臺參展,例如《那時花開》就在報名后又撤銷,理由雖然是要參加巴西影展,但真正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金馬獎曾與中國內地方面約定,絕不私自邀請未獲當局同意的影片參展。

  臺灣與大陸之間的電影文化交流,早在1980年代臺灣新電影、大陸第5代導演崛起時就已經(jīng)從國際影展開始。在現(xiàn)在的情況下,究竟金馬獎還有沒有機會扳回一城,重返華語電影匯集地的盟主地位,其實也深刻地影響臺灣電影未來的發(fā)展定位,這兩年將是很重要的。

  輔導金的連累

  嚴格來說,金馬獎到今天走不上國際舞臺,扮演華語片影展舉足輕重的角色,它和臺灣“國”片輔導金始終無法脫鉤的窘狀,也是主要因素之一。

  在過去,由于金馬獎的舉辦經(jīng)費多數(shù)是由“新聞局”撥款給由電影界龍頭代表組成的電影基金會,再由基金會設立金馬執(zhí)行委員會來執(zhí)行,和“國”片輔導金一樣,都是屬于輔導臺灣電影的科目范疇。于是“立法委員”在審查預算時,自然就將二者聯(lián)想在一起,好像連體嬰一樣,其中一邊不對勁,就代表另一邊也有問題。

  自從臺灣在1989年實行輔導電影拍攝制作的“國”片輔導金制度之后,輔導金電影每年是否能在金馬獎上有所斬獲,就成了認定輔導金是否有所成效的重要依據(jù)之一(其他例如參加國際影展、臺灣賣座成績,也是評量的標準)。但事實上兩者的發(fā)展已經(jīng)愈來愈歧異,金馬獎試圖擴大參展影片的范疇,輔導金則瀕臨存廢危機。在年初凍結“新聞局”的輔導金預算時,就有不少臺灣導演出面呼吁,輔導金可以取消,但是金馬獎不能停辦。這似乎說明了輔導金舉辦多年下來,連曾經(jīng)身獲其利的導演都已經(jīng)不認同它在提振臺灣電影上的效力。

  今年金馬獎評審團主席侯孝賢就語重心長地說:“輔導金叫導演太沉重。以前靠劇本獲選,投靠片商包拍,先被片商扣掉十分之二三的費用,用剩下的錢勉強拍的成品,品質大打折扣,F(xiàn)在分兩階段審核,每況愈下,因為初選者和投資片商不敢用高成本拍片,造成惡性循環(huán)!

  侯孝賢指出,不少導演缺乏市場概念,抱著“過癮”的心態(tài)拿輔導金拍片,個人意識心態(tài)太重,難獲共鳴,所以他力主該廢掉輔導金,政府要輔導的對象,應該是第一次拍短片的年輕人,幫他們敲開學習拍片實務的大門,接下來,不能靠政府,必須要自己去闖。

  輔導金牽涉的問題十分復雜,在臺灣已經(jīng)討論多年,始終得不到最后的結論。因為每個不同環(huán)節(jié)的電影工作者都從自身的角度出發(fā),找到最有利的位置。而官方其實也沒有真正解決問題的誠意,每年1億臺幣的金額,對整個“政府總預算”而言只是九牛一毛,它要煩的事情夠多了,哪里還管得到這么一點小錢。而“立委”們早年在電影得獎時還抱著湊熱鬧的心態(tài)出來呼吁金額要再增加等等,但是現(xiàn)在得獎的幾率小了,觀眾又對臺灣電影罵得兇,沒有言論市場的支持,根本不懂電影的“民意代表”就更興趣缺缺了。

  但是當楊德昌在多年前就宣布不再角逐輔導金,李安在好萊塢腳步站穩(wěn)不再需要這杯水車薪的輔導金,蔡明亮有了歐洲片商的支持,侯孝賢也登高一呼“廢輔導金、保金馬獎”時,或許已經(jīng)讓我們看到金馬獎振衰起敝的一線曙光,至少大家已經(jīng)了解,臺灣電影的破敗不再是它的宿命,孿生兄弟也該是脫離母體各自獨立發(fā)展的時候了。

  臺灣近10年來拍片量大幅減少,每年不過20來部的產量,在年底的金馬獎上自然不會缺席,不過由于輔導金電影的水準參差不齊,加上臺灣電影創(chuàng)作已經(jīng)給了外界“自己爽就好”的印象,除非是重量級的導演作品,否則輔導金電影多半在提名階段就已經(jīng)遭到淘汰。當加入了港片和大陸影片等角逐者之后,如果又遇到本來就對臺灣電影沒有善意的評審團,呈現(xiàn)的自然更是一面倒的結果。這也正是“金馬獎等于臺灣電影輔導失利”的批評由來。

  以今年為例,提名電影中除了《美麗時光》是獲得1000萬臺幣輔導金的電影外,幾乎其他的輔導金電影都得不到青睞,這時候就有金穗獎的青年導演們攻擊金馬獎獨鐘情外片,歧視自家電影的言論。在筆者看來,這實在是非常狹隘的見解。

  當金馬獎已經(jīng)是華語片的重要視窗,如果一味計較它是否應該鼓勵臺灣本土電影,只會讓電影節(jié)固步自封,走不出臺灣島。而臺灣的創(chuàng)作者如果不能敞開心胸,培養(yǎng)出就電影論電影的心態(tài),還在那里要政府的施舍、要老百姓繳稅養(yǎng)電影的話,真的就只有自取滅亡的路。

  評審制度有待確立

  金馬獎多年來始終被批評在得獎名單上缺乏個性,既沒有奧斯卡融合專業(yè)與民主的通俗取向,也做不到戛納電影節(jié)的精英口味。以至于在作為一個電影節(jié)時,無法呈現(xiàn)獨特的風格,自然也就缺乏吸引電影人或觀眾參與的魅力。

  金馬獎在評審制度上的搖擺不定,從早期以意識形態(tài)為導向的官方評選,到產官學界各有代表的評審團制,甚至還仿效過美國的奧斯卡、香港電影金像獎的做法,由電影從業(yè)代表票選制,每樣都試過,但是每種方法都無法取悅所有的人,這正是典型的官方影展在轉型為民間電影節(jié)時最容易遇到的問題。

  政治解嚴之后,少了官方的干預,金馬獎卻像墻頭草一樣,每年的得獎名單口味眾多,不一而足,甚至還有媒體批判評審團是以接近分贓的方式給獎。之所以造成這種現(xiàn)象,是因為早期金馬獎對票房還有相當程度的助益,電影得了獎上片往往大賣,所以片商總會無所不用其極地在評審名單中運作自己的人馬護航。然而現(xiàn)在的金馬獎早已經(jīng)失去了商業(yè)效力,無論得不得獎,對票房的影響其實很有限,此時再出現(xiàn)金馬獎路線之爭時,其實就是單純的評審口味或專業(yè)度的問題了。

  評審的遴選影響得獎名單,每年的評審都是基于不同的目的出線,金馬獎的風格自然年年不同。過去由于金馬獎的“老板”是電影基金會,而基金會成員又多半是片商,當基金會是遴選評審團的主要角色時,評審的組成往往不離預期。哪些評審和哪些片商交好,大家其實心知肚明,但是又苦于沒有證據(jù),只好以公布討論內容作為規(guī)范。然而這樣做實在不足以約束早已有得獎名單的特定評審,以至于每年獎項揭曉后的決選討論內容,總是成為當年度電影界的笑話大全,許多脫離電影、毫不專業(yè)的言論屢屢出現(xiàn),加上得獎影片事后上映時被觀眾訕笑,無形中使得金馬獎的公信力日益下降。

  不過以筆者的觀察,金馬獎在去年王曉祥上任主席之后,的確在評審團的組合上展現(xiàn)了前所未見的強勢作風,電影基金會成員被阻隔在遴選名單之外,因此盡管有去年《藍宇》和《榴木連飄飄》大獲全勝的情形,來自輿論的批評卻已經(jīng)不復往年,這是值得鼓勵的。今年在侯孝賢同意擔任評審團主席后,他也扮演一如其他國際影展主席的強硬作風,包括堅持評審過程事前事后都不公開,邀請其他國家和中國內地、香港的評審團成員參加等令人耳目一新的做法(原本邀請的田壯壯無法成行,原因不明),我們看到評審名單中出現(xiàn)了日本杰出的新銳導演行定勛,韓國導演金弘準,香港電影節(jié)總經(jīng)理、同時也是資深影評人李焯桃,作家韓良露等人,盡管整體的專業(yè)水平仍有些許落差,但對多年來為人所詬病的金馬評審制度,至少已經(jīng)有了改善的契機。

  媒體反應呈現(xiàn)疲態(tài)

  但是值得注意的一個現(xiàn)象是,金馬獎的造勢和話題,似乎也隨著臺灣電影的蕭條,逐年在遞減中。

  眾所皆知,一個電影節(jié)成功與否,除了有沒有值得討論的電影和引人注視的明星出席之外,關鍵往往也在媒體的造勢。媒體重視、報道多,觀眾自然會注意,反之媒體漠然,不予重視,大眾恐怕連它舉辦過了都還渾然不知。在臺灣,不只電影節(jié)有這種現(xiàn)象,許多文化性的活動,現(xiàn)在都很難吸引媒體的目光。理由很簡單,活動太多了,而媒體在激烈的商業(yè)競爭下早就領悟到什么樣的議題有賣點,什么樣的內容讀者或觀眾才會看,所以一旦沒有明星、沒有內斗、貪污或丑聞,只是每天同樣的一班人在記者會上疾呼吶喊:“救臺灣電影!”不僅記者麻痹,觀眾也只會對臺灣電影或金馬獎更沒有興趣。

  媒體沒有興趣報道金馬獎,主要的關鍵還是近幾年無論本土電影、港片(中國內地電影就更不要提了)在臺灣賣座都奇慘無比,即使有大明星如劉德華、鄭秀文主演的電影,依舊不到一周就下檔,直接進到影碟市場或有線電視中。明星拉不回觀眾,華語電影成了小眾娛樂,于是金馬獎的熱度往往只有一天的壽命,頒完獎隔天的新聞滿滿好幾張,之后就有如亞特蘭提斯一般,沉回神秘的大海,等到水晶折射角度對的那天,才又出現(xiàn)在世人眼前。

  而這樣周而復始的循環(huán),似乎也就成了金馬獎的宿命。

  新電影二十年春天就要來了嗎

  也許看到這里,不少人都會認為,金馬獎或者臺灣電影大概已經(jīng)沒希望了。然而從一些蛛絲馬跡當中,筆者還是樂觀地認為,當嚴冬來時,春天還會遠嗎?如果臺灣電影已經(jīng)到了這樣萬劫不復的地步,難道它還不觸底反彈嗎?

  今年金馬影展的活動中,筆者參與最多的,是“臺灣新電影20年”以及“臺灣電影新勢力”這兩個單元。前者是20年前的金馬獎參賽片,后者則是今年臺灣電影整體交出的成績單。兩相對照,我看到了一些有趣的對比。

  1982年,由四名年輕導演楊德昌、柯一正、陶德辰、張毅以低成本拍攝出的《光陰的故事》,在當時獲得票房成功與媒體的好評。這群年輕的電影工作者在題材上審視臺灣的歷史經(jīng)驗,并創(chuàng)造出以深焦攝影和長鏡頭運動為主的美學風格,臺灣新電影運動自始展開。

  20年后的今天,在新電影運動中及1990年代后具有代表性的40部影片,包括《光陰的故事》、《兒子的大玩偶》、《恐怖分子》、《童年往事》、《小畢的故事》、《我這樣過了一生》……重新回到電影院和許多當時根本還沒出生的觀眾見面,回顧這個臺灣電影史上最重要的電影運動和它所產生的電影,我依舊認為那是臺灣電影最輝煌的年代。只是這些作品的導演,除了少數(shù)人如侯孝賢、楊德昌還在堅持拍片外,其他人幾乎都不在電影界了。

  至于幾乎全數(shù)是新一代作者所構成的“臺灣電影新勢力”,除了張作驥《美麗時光》比較為人所知外,其中有不少都是新電影導演的學生。在這些人當中,我看到了一些和當年新電影一樣有想法、有獨特語言的作品,例如鄭文堂的《夢幻部落》、蕭雅全的《命帶追逐》、鄧永星的《7-11之戀》、楊順清的《扣扳機》、楊力州的《過境》、鄭有杰的《石碇的夏天》,都有驚喜。

  新一代的臺灣導演,顯然很清楚新電影的時代已經(jīng)過去,他們不是成群結隊搞革命,反而一步一腳印在經(jīng)營自己的電影夢,廣告和音樂MTV顯然是他們最重要的養(yǎng)分。例如蕭雅全、鄧永星,都是拍了多年的廣告片,再以集資的方式拍出處女作。例如鄭文堂,先在公視拍紀錄片,再逐步發(fā)展為電視電影格式的劇情片。仍在臺灣大學經(jīng)濟系就讀的鄭有杰,在拍短片的同時,則是接拍音樂錄影帶維生。筆者看到的希望在于,這些作品都有相當程度的技巧,不若以往連攝影構圖都不懂的導演,也申請到輔導金;電影的內容也都言之有物,至少不再是無病呻吟的夢囈。這些新人,就是臺灣電影日后的種子。

  在今年的金馬獎中,雖然臺灣電影只有《美麗時光》獲得9項入圍,但其實下半年的臺灣電影,有著濃厚的文藝復興氣息。拒絕參加金馬獎的《藍色大門》,是易智言在《寂寞芳心俱樂部》后的第二部作品,歷經(jīng)多年廣告片拍攝的訓練后,易智言在影像上呈現(xiàn)驚人的進步,加上成功的選角和對青少年心理的細膩掌握,使得這部校園小品,成為年度臺灣電影的驚喜,可惜的是出品的吉光電影公司以“不想再遭到金馬獎的屈辱”而拒絕參賽(與過往的不愉快經(jīng)驗有關),堪稱今年金馬獎的頭號遺珠。

  至于挾著好萊塢資金與科技,走《臥虎藏龍》模式而拍成的《雙瞳》,導演也是新電影時期的代表性人物陳國富,歷經(jīng)多年的策劃、制片和導演歷練,陳國富發(fā)揮他最擅長的跨地域、跨文化的市場整合策略,做出一部真正融合各式商業(yè)元素于一爐的驚悚片。

  盡管有人認為這些電影只是在同一時間出現(xiàn),并不代表臺灣電影已經(jīng)走出谷底,但是從某些電影集體所呈現(xiàn)出的活力,筆者還是忍不住要說:“且讓我們拭目以待!”

  來源:南方周末 作者:施耐辰


 
編輯:王艷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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